第九百九十九章 菲曼的真正目的
聽到項文龍說這話,百月的眼神馬上就變得嚴肅了起來:“你說什麽?就算是假的?這話是什麽意思?”
項文龍深呼吸:“現在開始,你要認真的聽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和我一起分析現在的月柔到底是怎麽回事。”
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百月也開始皺起了眉頭,一改之前的憂傷面容,恢複了以往的冰冷嚴酷。
項文龍笑道:“這才是以前的百月該有的樣子。”
百月擺擺手:“現在這種情況下就不要多說那些沒有用的話了,快說正事。”
為了防止月柔可能偷聽到兩個人的談話,項文龍将百月帶到了一個距離百月房間很遠的地方。
“首先,我基本肯定,月柔就是被菲曼抓走的。那麽第一個問題就來了,在沒有任何人找到她的情況下,月柔是怎麽從菲曼的手裏逃脫的,要知道,菲曼的實力你我都是再清楚不過了,單憑月柔自己,就算月柔的頭腦厲害,也不能從菲曼的手裏成功逃脫吧?”項文龍說出自己心裏的第一個疑點。
百月點點頭:“确實,而且月柔作為菲曼的皿芽蟲實驗體,雖然快痊愈了,但是我想菲曼也不可能就這麽輕松的放過月柔,一定會将月柔關在一個重重監控之下,想要逃出去,簡直是天方夜譚。”
項文龍點點頭,繼續說:“在一個就是為什麽月柔會出現在赤連城而不是其他的地方?難道僅僅是因為菲曼的家在百火城被人發現了,而搬離了百火城這麽簡單嗎?我覺得這層原因可能有,但并不是隻有這一層原因在裏面。”
百月拖着下巴思考道:“除了這個原因,你還想到了什麽原因?”
“就是墨雨的事情。”項文龍篤定:“以菲曼的人脈關系,很輕松的就可以知道我們在讓墨雨幫忙調查月柔的事情,因為我們在百火域這個國家,能找到的最大的家族,就是赤連城的墨家,而如果想要引起墨雨的注意,自然就是放在墨家所在的赤連城,最為合适了。”
聽到項文龍的分析,百月不由得點點頭:“你說的确實有道理,不過你有沒有考慮到一點,現在的月柔,無論是長相,還是聲音,還是身材,都和之前的月柔相差無幾,這些要想都做到的話……”
項文龍卻搖了搖頭:“這些對于猩紅和菲曼來說,簡直不在話下,我相信她們隻要想做,能做出好幾個和月柔本人一模一樣的好多個月柔出來。所以我所設想的最終結果就是,這個月柔,很有可能是菲曼故意放出來的假月柔。”
“菲曼故意放出來的?”百月拖着下巴,在原地不斷的踱步,思索:“按着你這樣的推理,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這個月柔是假的,倒是可以很好的從內部瓦解我們的實力,破壞青宵國內部的管理,從而讓剛得到手的艾麗莎港再次被人搶走。”
“對,不過我想菲曼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她真正感興趣的,是這個東西。”項文龍拿出了那個裝着小冰塊的盒子。
“啊,這個,你不說我都快忘了,現在我滿腦子都是有關月柔的事情。”百月驚呼道。
項文龍把玩着手裏的盒子,說道:“這個冰塊要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我外出調查的第一個地點,就是赤雲閣,赤雲閣閣主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卻就是不願意告訴我更多有關它的更多事情,還特意将我推到了雪神殿那邊。”
“雪神殿?”百月一驚:“把你推到雪神殿……哦,我想起來了,雪神殿的雪老很久之前就和你說過了,要你收集三塊稀釋冰晶給他,是不是就是這個東西啊?”
而項文龍卻搖了搖頭:“并不是這個東西,所謂的稀釋冰晶,就是極地的冰塊在赤雲閣加熱之後,稀釋出來的冰晶,叫稀釋冰晶。而這塊冰并不能被赤雲閣稀釋。”
“不能稀釋?那有沒有去別的地方試一下?還是說,有別的原因?”百月問道。
“能夠制作稀釋冰晶的地方,隻有赤雲閣一個地方。但是這塊冰進入了專門制作稀釋冰晶的機器時,無論怎麽加工,都沒有任何變化,就包括赤雲閣閣主到了,把機器都炸了,都沒能讓這塊冰變化一點。”項文龍重新講述了在赤雲閣發生的事情。
百月的臉色變得很嚴肅:“那要是這麽說的話,這塊冰還真是不一般呢。”
項文龍繼續将後續發生的事情一一講給了百月,百月聽完更加意識到這塊冰的不一般:“明天一早我就會和艾莎繼續加快調查購買這一批冰的人,畢竟這可是一次性買了七塊,如果真的有那麽恐怖的威力,這不僅僅是對青宵國,對整個大陸,都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潛在的危險。”
項文龍點點頭:“所以我覺得,菲曼安排一個假的月柔來我們這裏的可能性非常大,而菲曼的目的,并不是什麽艾麗莎港,菲曼對這些也根本不感興趣。”
還沒等項文龍說完,百月就接上了:“菲曼唯一感興趣的,恐怕就是這七塊冰了吧。不過這也正好說明了一點。”
“說明了什麽?”
“說明了冰并不是菲曼購買的。”百月分析道:“在你帶給我這些信息之前,我也曾懷疑過這七塊冰是菲曼購買的,但是聽你跟我說的信息,我就否定了這點。因為如果菲曼已經購買了這七塊冰,為什麽又要大費周章的安排一個假的月柔進來呢。”
項文龍點點頭:“也确實是這麽回事,不過現在月柔事情還沒有定數,興許真的是月柔用她那聰明的小腦袋從菲曼的手裏逃出來的餓呢。”
百月輕笑:“但願吧,我倒也希望月柔并不是假的,這樣我也好給我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百月笑的很難看。
項文龍在一旁思索了一陣,來到百月的耳邊:“要不,我們這樣……”
百月一愣:“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