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獅掌
盡管已經料到了項文龍是怎麽嘲諷的,獅心烈還是有些生氣,畢竟他最讨厭別人說他胖了,聽到這一番話,獅心烈內心的憤怒直接占據了理智,搖晃着大步子就朝着項文龍走了過來,用僅存的一個手臂将項文龍一把拉起來。
但被獅心烈拉起來的項文龍毫不畏懼,右臂上泛起金色的光芒,比作手刀樣,直直的朝着獅心烈的手臂上劈過去,獅心烈這次要是不躲開,恐怕這僅存的手臂也會直接斷掉。
但獅心烈就是不松開死死抓着項文龍的手,項文龍起初還以為獅心烈隻是不相信自己的手刀能夠擁有這麽大的威力,但轉念一想,如果是獅心烈做足了準備以應付自己的手刀,事情就不單單的是這麽簡單了。
項文龍反應過來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晚了。
隻見項文龍的手刀像一把菜刀一樣,直直的劈了下來,接着自手掌接觸面開始,一點點的“卷刃”,彎折,接着彎折的越來越嚴重,手掌向內凹陷,手指骨斷裂,連接着手指的緊也金屬斷裂,手指瞬間像脫力一樣,耷拉起來。
緊接着,手腕因承受不住這麽大力度的沖擊,也出現了大幅度的彎折,項文龍的整個手掌彎曲的十分可怕,整個手腕和手臂之間的聯系,僅剩一根斷了一半的筋聯系着,似乎項文龍用力甩兩下,就會掉落。
吃到這次手刀的虧後,項文龍立刻轉變策略,用另一隻手抓住獅心烈的手臂,接着接着這層力,讓自己的身子能夠動起來,項文龍向後甩開身子,接着抓住獅心烈的手臂,雙腿蹬上獅心烈的兇膛,轉而整個人都抱住了獅心烈的手臂。
“你不是不想放手嗎?那我就讓你一隻胳膊都不剩!”說着,項文龍借助剛才蹬踹獅心烈兇膛的那個力量,讓整個身子轉了起來,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獅心烈的手臂轉到脫臼,同時一直抓着項文龍脖子的手也因為失去力量,而松開了,項文龍因此成功脫身。
以損失了一個手掌的代價……
獅心烈那僅存的一根手臂已經耷拉了起來,好像無論怎麽操縱,也不能再度使用了。
“我看你那條費胳膊,你就自己斷了吧。”項文龍嘲諷道:“哦對了,差點忘了,你沒手了,隻能自己掄斷了,哈哈哈哈!”
而面前獅心烈的一套操作,讓項文龍着實吃了一驚,隻見獅心烈被自己轉脫臼的那一條胳膊,順着反方向自己又重新轉了起來,不僅如此,本來已經斷了的那個手臂,又重新長出來了。
準确的說,并不是重新長出來一條新的人手,看上去像個猛獸的爪子,仔細觀察一番,不是獅子的,就是老虎的,不過按着獅心烈對獅子的喜歡,想必就是獅子的爪子了吧。
獅心烈這個名還是獅心烈自己改的,至于他本來叫什麽,項文龍也懶得去考究。
“本來我以為今天用不上這個能力,但沒想到你居然這麽強。果然有句話說的好,不能瞧不起自己曾經的宿敵,因為他很有可能讓你因為瞧不起而喪失自己的生命,我現在深深明白這句話的道理了。”獅心烈說完,手掌和獅子爪拍在一起:“從現在開始,我要全力以赴了!”
面對幾乎全面恢複的獅心烈,項文龍可以說是沒有任何辦法,雖然項文龍的心裏有張龍圖,能夠保證項文龍在受到緻命傷的時候不死,但并不能像獅心烈這樣造成傷害後又重新複原。
也就是說,項文龍如果被獅心烈卸去了雙臂,所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不能夠複原,除非後面等龍圖共鳴再現,興許還能夠修複好身體,不過那也是在非戰鬥狀态下,就算是戰鬥狀态下,項文龍和龍圖共鳴的時間也非常少。
此時項文龍的手掌已經廢了一個,幾乎不能參戰了,隻能用另一邊戰鬥,接下裏的獅心烈又會用怎樣的方式進攻呢?
就在峽谷文龍疑問的時候,獅心烈的獅子爪已經拍了過來,項文龍下意識的擡起那個手掌受傷的手臂去接,但項文龍忽略了這個獅子手掌的威力。
要知道成年獅子的一掌可以有一噸左右的力量,不妨想象一下,這一掌拍在人身上,人會變成什麽樣?
不出所料,項文龍的那個手臂因承受不住這麽巨大的力量,直接骨折,巨大的疼痛似乎是在提醒着項文龍,之後的戰鬥,一定要遠離這個獅子掌。
接下來還沒等項文龍從剛才的傷痛中反應過來,獅心烈的拳頭就捶在了項文龍的兇口,劇烈的痛感直接讓項文龍無法呼吸,同時隻覺得兇口一悶,心髒處一痛,似乎是有幾根肋骨已經紮進了心髒。
這一拳讓項文龍像跟斷了線的風筝一樣,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腰部重重的撞在一棵樹上,骨折的聲音再度傳來,項文龍悶咳了幾聲,接着一大口皿吐了出來。
獅心烈緩步走到項文龍身邊:“我承認你很強,但是沒辦法,現在的我更強,有句老話說的好,一山不容二虎,隻能留下更強的一個了,不過在剛才的戰鬥中,好像我比你更強一點。”
說完,一腳踩到項文龍的腦袋上,蹲下身看着項文龍痛苦的表情:“不過按着你抗揍的體質,現在的你應該還沒有死吧,我可不希望你死,如果你死了,殘圖的事情就隻能我自己調查了。來,快點告訴我吧,殘圖在哪?”
趙語彤看到這一幕不禁哭出了聲,于是趁着獅心烈不注意,用左手畫出了一根标槍,打算朝着獅心烈扔過去,就在這一瞬間,趙語彤似乎聽到了項文龍的聲音。
趙語彤定睛一看,項文龍在朝她搖晃手指,示意她不要這樣做。
盡管自己非常想在這個時候偷襲獅心烈,但項文龍的警告讓她冷靜了下來,确實,那麽變态的人,自己現在這點能力,又怎麽能傷的了他?到時候要是把自己搭進去,不就完了?
此時的項文龍眼前已經一片花白了,看不清任何東西,就連耳邊的話,也聽不清了。
“就這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