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雪雪忍無可忍,她一人偷偷出去,那些暗處盯梢的人果然跟了上來。雪雪聰明地将那些人引到偏僻處,上去就是一通拳腳。
逼問那些人金胖子在哪裡,二話不說直接殺了過去。
于是,醉夢樓。
金胖子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打得鼻青臉腫,還倒吊在樓上半個多時辰……引得無數人圍觀。
這下,他臉算是丢大發了,整個普陀城的人都知道了。
金胖子算是徹底怒了,直接找上桃仙宗的舅舅,讓他一定要替自己報仇。
金胖子那個舅舅,的确有幾分本事,是桃仙宗的十七長老,有點能耐。他自然不能看外人欺負自己侄子,就派了兩名手下弟子過去。
于是這晚,月黑風高,兩人就直接摸進了院子。
丁柯第一時間發現,很快就将其他人叫醒。
兩人都做了僞裝,身穿黑衣,顯然是不願暴露身份。
雪雪正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外面有打鬥聲,柳嫂子焦急來到她床前,她問怎麼了,柳嫂子說,有壞人闖了進來。
雪雪立刻清醒了,剛出院子,就見空中傳來一聲爆炸,然後她就看到,丁大哥被震飛出去!
瘦子和其他隊員,紛紛受傷倒在地上,她大驚!
想也不想縱身飛出,一下接住丁柯,然後一拳砸向兩人!飽含着憤怒的靈氣,一下将兩人掃飛!
那兩人後退幾步,驚訝,因為沒想到,這最後冒出來的瘦小的女人,一拳之際,竟然有赤明境實力!
丁柯等人,雖然身手不錯,但那也隻是在普通人中,實力最多也就玄天境一二重天,他們是長老嫡傳弟子,實力也在玄天境四重天,對付這些人,易如反掌。
可沒想到,這裡竟然有個赤明鏡實力的?
兩人對視一眼,直接聯手攻來。
雪雪直接沖上去,藍色光芒在她周身翻轉,兩方交手,不過十幾個功夫,他們就被再次打飛出去!
這次,雪雪可沒那麼輕易放過他們,直接沖上去,開揍!
“讓你們偷襲!讓你們不長記性!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你們還敢來?!”
“哎呦别打了!别打了!姑奶奶饒命……”
隻聽夜色下,一陣鬼哭狼嚎,凄慘無比。
一刻鐘後。
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人,被丢出了院子。
翌日。
街道上人來人往,很快就發現了這兩人。瘦子更絕,直接将兩人衣裳扒了,就這麼丢在了冷飕飕的寒風中。
等金胖子收到信趕來,就看到手下光着被圍觀的一幕,氣得都快吐皿了!
金胖子趕緊讓人将他們擡了回去,恰好這時,丁柯從裡面走出來,冷冷警告他,“若再有下次,我丁某就絕不會這麼輕易就了了。”
“哼!”
金胖子做了個手勢,随即怒氣沖沖走了。
丁柯并非隻是為了警告金胖子,他是真的做好了與金胖子不死不休的準備。
經過這次的事,他覺得此事必須盡快解決了。
于是,丁柯找到他的頭兒,也就是看中他的那個黑市掌事人,希望對方能出面,幫他解決此事。
“對方是金三爺,此人十分難纏,背後又有當桃仙宗長老的舅舅做靠山,他是個混不吝的,你怎麼得罪他了?”
丁柯隻能苦笑,将經過說了一遍。
“我勸你,還是别得罪此人,這人心兇狹隘,就算是我出面,難保他背地裡不做手腳。你們難道要一輩子都擔驚受怕的過日子?”
“掌事,還望您指條明路。”
丁柯恭敬朝他深深一禮,“若這次掌事能幫我,我丁柯日後,必以掌事馬首是瞻。”
“哎,快起來吧,丁隊長,我真的很欣賞你,否則也不會費這麼勁,讓你來我手下做事了。這樣吧……我攢個局,邀上金三爺,你跟我同去,我來幫你說和,想來金三爺應該這點面子不會不給我。到時候,你好好跟人道個歉,大不了就是被揍一頓出出氣,隻要他肯松口,那你們之間的事,就算完了。”
“可若是他反悔,或兩面三刀呢?”
“不會,道上混的,這點規矩還是要守的,否則日後傳開來,還有誰願意相信他?”
丁柯眼睛一亮,心中感激,“多謝掌事,這次若能成事,我丁柯定好好在您手下幹事,不會讓您失望。”
“好,這話我記住了,行吧,你先回吧,等我安排好讓人通知你。”
于是,第二天晚上,掌事做東,親自請了金三爺。
等了許久,金胖子才姗姗來遲。
“金三爺,幸會幸會。”
一番寒暄,幾人落座,金三爺掃過一旁站着的丁柯,眼神閃過陰鸷。
丁柯垂眸,一言不發。
掌事的一番開場白後,兩人扯東扯西,終于,扯到了正題。
“想來金三爺也猜到了,此次我請您前來,是想做個和事佬。我這手下,小丁,之前多有得罪。他年輕,做事莽撞,若有什麼得罪金三爺的地方,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計較。”
說着對丁柯道,“小丁,還不過來給金三爺敬酒?”
丁柯起身,舉起酒杯對金胖子道,“金三爺,過往那些事,是我做錯了,望您能不計前嫌,這杯酒,我幹了。”
說完,仰頭将酒灌下。
金胖子懶懶靠在椅子上,也不說話。
丁柯一頓,那掌事忙給他使眼色,他再次斟滿一杯,仰頭喝下。
金胖子依然沒回應。
于是,一杯接着一杯,他連灌了六七杯,金胖子終于開口了。
“想要我不追究,簡單,我隻有一個條件。”
“金三爺,請說。”掌事道。
“把那個妞,交給我。”
丁柯眼睛一寒,随即賠笑,“金三爺,你說的那人,是我妹子,我若是罩您說的做了,那我跟禽獸有何區别?”
“哼,什麼妹子,别當我不知道,你丁柯可從來沒什麼妹妹。我看……情妹妹差不多吧?”
金胖子淫邪的眼神,看得丁柯手背上的青筋直爆,可他依舊竭力忍耐着自己的怒火,“金三爺,您就别開我玩笑了,以您身份地位,要什麼女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