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逃婚三年,江少的花心人設崩了

第一卷 第10章 心情差,回林家找茬

  “不,我不……”

  白芷然臉色漲紅,險些咬到舌頭。

  再組織好語言解釋時,男人已經冷嗤一聲,徑直走進餐廳。

  她耷拉着眼皮,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精氣神,卻依舊打起精神,近乎于癡迷地望着那抹背影。

  這就是江時璟。

  外人眼裡溫柔多情,實則外熱内冷,像冰塊一樣捂不熱的存在。

  沒人知道他玩世不恭的笑容下藏着什麼心思,沒人知道他會因哪句話在意,生氣。

  不過還好,原本以為林向晚是個曾經捂熱他的存在,現在看來也不過是江時璟報複的目标。

  江時璟的心裡可以沒有她,但絕不能夠有别人。

  ……

  林家。

  林向晚本不想來的。

  可她心裡莫名有股邪火想發洩。

  進門時,林向晚沒讓傭人驚動一家三口。

  她走到客廳外,聽到林西鈞着急的話。

  “爸,周宴到底為什麼要和她合作?他就不怕江時璟知道?”

  緊接着,是項刻晴在咬牙切齒:“江時璟肯定知道林向晚回來了,卻沒有立刻發作,這個小狐狸精,到底怎麼做到的?”

  林向晚踱步進去,看着客廳裡臨危正坐的項刻晴,輕嗤。

  “我怎麼做到的,你這個老狐狸精不是更清楚嗎?我可是師承于你啊項姨。”

  三人臉色都變了,驚訝過後是山雨欲來的陰沉。

  到底是撕破臉皮了,此刻項刻晴也沒有什麼好态度。

  她輕蔑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小三,對不起你母親,既然這麼嫌棄,那就不要輕易回來啊!”

  “我原本是不想回來的,看到你們卑鄙的嘴臉就覺得反胃,可是我還有樣東西沒拿走。”

  林向晚雙手環兇,神态悠然驕傲。

  林慕握緊茶杯,忍着砸向她的沖動。

  “這裡不歡迎你,也沒有你的東西,出去!”

  “林先生記性好差,難不成你忘記了,這套房子是爺爺留給我的?你們現在住的地方,是我的房子,我是來通知你們打包東西走人的。”

  林向晚撩開額前的一縷碎發,信步悠然地走到沙發旁,奪回林慕手中的茶杯。

  “這套紫金茶具,也是我爺爺留在這房子裡的,按理來說是我繼承的财産,不經過我允許,你不能用。”

  她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在三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勾唇淺笑:“給你們半個小時,搬不完就讓我的人來幫忙搬。”

  “林向晚你欺人太甚了,爺爺從來沒親口說過這套房子留給你,我們作為他的後代都有分配權。”

  林西鈞竭力壓制住怒火,瞪着林向晚,眼神快要把人刺穿。

  從剛記事的時候開始,項刻晴便一遍遍囑咐他,到了林家千萬要讨爺爺歡心。

  這麼多年,老頭子都對他愛答不理,反而對一個遲早要嫁出去的孫女百般疼愛。

  公司,房産,所有有利的東西都盡可能的傳承給林向晚,中間甚至跳過了他親生的兒子。

  他就不明白了,林向晚到底有哪裡好,讓老爺子死了,也得把所有的财産都留給她!

  “房産證上是我和爺爺的名字,當初我母親生下我的時候,爺爺就明确說這房子是送給我們母女倆的,你們搬進來住就算了,還不承認我這個房東?”

  林向晚冷笑,沖項刻晴挑了挑眉:“有句話怎麼形容來着?哦對了,叫摔碗罵娘。”

  項刻晴瞳孔緊縮,心口劇烈起伏,站起來就朝着林向晚臉上撓去。

  偏門口沖進來一群黑衣人,把三人團團圍住。

  他們看起來就像是某個道上混的,個個兇神惡煞,讓人不敢直視。

  項刻晴幾乎一下子就慫了,靠在林慕身邊吓得瑟瑟發抖。

  林慕咽了咽口水,也被這些保镖吓得不輕,壯着膽子質問:“你要幹什麼?”

  “你們太墨迹了。”

  林向晚臉上再沒有半點笑意,冷冷道:“我讓人幫你們搬。”

  話音一落,幾個人轉身上樓。

  房間裡傳來摔摔打打的聲音,所有東西囫囵塞進行李箱,被幾人提下來扔在門口。

  林向晚坐在沙發上,翹起來二郎腿,修長白皙的右小腿晃着。

  “你們可以滾了。”

  林慕臉色一青。

  林向晚仿佛看不到他即将爆發的樣子,拿起茶壺掀開蓋子,聞見她最讨厭的鐵觀音,直接倒進垃圾桶。

  “這些人會留下來看守房子,我不住,誰也别想踏進來一步,如果有異議,和他們的拳頭講道理。”

  她剛說完,黑衣人們更加兇狠地瞪着林慕和林西鈞,身上的每塊肌肉看起來都蘊含力量,讓人望而卻步。

  一家三口就這麼灰溜溜走了。

  林向晚蜷縮進沙發裡,揉揉太陽穴,眼角浮現幾分落寞的疲态。

  當初母親就是在這裡養胎生下她的,如今這裡竟然沒有一點母親留下的痕迹。

  為首的黑衣人走過去,将外套脫下來,蓋在林向晚身上。

  林向晚睜開雙眸,看到一張英俊堅毅的臉龐。

  和江時璟妖孽一樣的五官不同,眼前人看着就很正派,仿佛眼裡容不得沙子。

  林向晚攏着外套,奇怪:“為什麼這麼做?”

  “我的職責。”男人飛快地看了一眼她的小腿,此刻正好被外套袖子遮蓋住。

  他收回目光。

  林向晚起身把外套扔給他,摘下戴久了有些墜痛感的耳環,“我不需要多餘的關心。”

  “嗯,是我自以為是,覺得你現在很脆弱,抱歉林小姐。”男人依舊低着頭,不再逾矩。

  林向晚心頭猛地一顫,看向他。

  脆弱?

  她明明赢了一場仗,怎麼會有人覺得她脆弱。

  林向晚眼底劃過茫然,回過神時已經給溫淺撥了電話。

  “問你要個保镖。”

  溫淺在電話那頭笑得心領神會:“要誰啊?帥不帥?你想要,也得人家願意跟你走啊。”

  林向晚勾唇,對男人挑了挑眉:“你叫?”

  “秦鷗。”

  “哦,秦先生,你願意跳槽到我這裡當保镖嗎?”

  秦鷗目光不曾動搖半分,“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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