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秦如很認真地問：“那如果查出來是親生的怎麼辦？”

　　“真那樣的話……”奶奶也被這個問題難住了：“我覺得咱們可以給他報個情商提高班。”

　　秦如聽到這話，立馬掏出手機：“我去聯系醫院鑒定。”

　　“我也得找我的老姐妹打聽打聽。”奶奶簡直要為慕衍之操碎了心：“看看哪個情商速成班靠譜，需不需要提前報名……”

　　醫院好聯系，但情商速成班明顯不好找。

　　每次都是奶奶剛撥通電話，跟對方說明來意後，對方直接挂電話。

　　她抱着電話，很苦惱：“難道衍之真的沒救了？”

　　“媽，你先看看現在幾點了。”秦如提醒。

　　奶奶瞄了一眼：“十一點半。”

　　“嗯。”秦如目視前方，手握着方向盤。

　　現在老年人睡得都早，通常到十一點都睡着了……

　　能接奶奶的電話，說明對方很在乎奶奶這個朋友。

　　“這麼晚了？”奶奶也有些困：“那我明天早上在打。”

　　秦如沒在說話。

　　車子裡一片安靜。

　　酒吧裡。

　　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裡，全是放縱的青年男女。

　　吧台旁。

　　喬安娜哭得昏天黑地：“你說慕衍之他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啊！”

　　“真想知道？”顧承遠晃動着酒杯，漫不經心地問。

　　喬安娜臉上的妝都花了，狼狽至極：“嗯！”

　　“當年你在訂婚儀式上丢下他，還一走就是五年。”顧承遠目光在舞池之中搜索着：“回來就讓他接受你，怎麼可能？”

　　“可我……”喬安娜想解釋。

　　“你怎麼？”顧承遠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感興趣的人，頓時覺得有些無聊：“喬安娜，别找借口了，其實我們都清楚，你那會兒就是為了追男人才出國的。”

　　根本不是為了什麼舞團。

　　這事兒，大家心知肚明。

　　隻不過大家礙于慕衍之的面子，沒說出來而已。

　　“……”喬安娜愣住，他是怎麼知道的？

　　她記得，她明明沒把這事兒告訴過任何人啊。

　　顧承遠放下酒杯，側靠在吧台上：“還把慕衍之當備胎，你真夠可以的！”

　　“我能怎麼辦嘛！”喬安娜不爽：“當時，我真以為我有機會的！”

　　“結果待在對方身邊五年，對方理都不理你，現在灰溜溜的回來了……”顧承遠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又端着姿态，希望慕衍之能夠像當年那樣，繼續把你當公主。”

　　他鄙夷地問：“你覺得可能嗎？”

　　“我找你來，是讓你幫我出主意，不是讓你教訓我的！”喬安娜惱羞成怒：“顧承遠，你到底還是不是我朋友！”

　　“是是是！”顧承遠敷衍地點頭：“不是想知道點子嗎？湊過來，我告訴你。”

　　喬安娜将信将疑地考過去。

　　顧承遠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喬安娜不确定地問：“這麼做真的能讓他重新接納我，跟我在一起？”

　　“不一定。”顧承遠可不敢打包票：“你要是信得過我，就按我說的去做，信不過我呢……”

　　喬安娜追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