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懷瑾看到慕衍之笃定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也是個很有能力的人。”

　　慕衍之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陶懷瑾思考着：“在你和她離婚以後，她父親出事，她去顧氏集團上班，也就是顧承遠家裡的公司。”

　　慕衍之看着陶懷瑾的眼神，逐漸地變了。

　　如果說隻是做夢。

　　那這個夢，未免也太清楚一些。

　　陶懷瑾接着說：“當時憑借一己之力，把顧氏集團的策劃部帶成世界最好的策劃部。”

　　慕衍之問：“你夢中的這個女孩兒是誰？”

　　他對這麼強的人，有天然的興趣。

　　陶懷瑾決定不劇透：“你當時說過，她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會喜歡上的女人。”

　　慕衍之笑了：“夢裡的我這麼肉麻？”

　　陶懷瑾認同地點頭：“不僅如此，還很卑微。”

　　面前的男人神色之間都帶着倨傲，跟重生前的完全不一樣。

　　說實話，陶懷瑾都有些懷念了。

　　慕衍之笃定地說：“你絕對是在做夢。”

　　因為陶懷瑾說的這一切，完全不可能發生。

　　無論是他愛一個人，還是卑微。

　　都是隻存在于夢境中的。

　　陶懷瑾也沒有否認，隻是抿了一口酒：“大概吧。”

　　兩人在房間裡面獨處，慕衍之還是很好奇陶懷瑾那個夢的内容，陶懷瑾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

　　但就是不願意告訴慕衍之那個女孩兒的名字。

　　慕衍之也沒有那麼強的好奇心，見陶懷瑾不肯說，也沒當回事兒。

　　他話不多，陶懷瑾比他好一點，不過兩兄弟都是不擅長言談的，因此聊完這個話題以後，兩個人就默契的各種玩兒着各自的手機。

　　直到顧承遠回來，三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準備找兄弟送他們回去，卻在路旁的過道裡，聽到有人在交談。

　　男人的聲音溫和，但卻帶着些微的不耐煩：“我難道沒有跟你說過嗎？我對你這樣的女人不感興趣！”

　　“那你對什麼樣的女人感興趣？喻華庭，你告訴我，是裴清淺嗎？”

　　喻華庭？

　　慕衍之聽到這個名字，腳步停下來。

　　陶懷瑾偷看慕衍之一眼。

　　顧承遠發現兩個人的狀态不大對勁，壓低聲音問：“怎麼了？”

　　問出口的瞬間，他才發現不對勁。

　　剛才說話的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是，我喜歡清淺，有問題嗎？”

　　“你為什麼要喜歡那種綠茶？她就是表面上看起來溫柔，實際上，就吊着你們這些男人……”

　　“閉嘴！”喻華庭明顯生氣了：“喬安娜，清淺從來沒有吊過我，她一直很明确地跟我說，她對我不感興趣。”

　　喜歡的女人，即便是不喜歡自己，那也不是别人能夠污蔑的。

　　更何況，清淺也确實不是喬安娜說的這樣。

　　她一直在跟别人保持距離，也不收男孩子送她的禮物。

　　平時關系好的，也基本上都是女生。

　　很少有一個男生！

　　喬安娜冷笑：“如果沒有吊着你，你能這麼為她說話？”

　　喻華庭懶得在裡喬安娜：“可能你有男朋友，還對别的男人戀戀不忘，就習慣性的以為，這個世界上全是你這樣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