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1章 我要重新追求你
蘇臨河回到家時,已經喝得半醉,踉踉跄跄地上了二樓,他實在不想摟着柳如媚那副胖乎乎的身體睡覺。
本來沒睡熟的柳如媚,聽到了客廳的關門聲,也醒了過來,她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淩晨兩點。
她本想等蘇臨河進來罵他一頓,沒想到沒聽到開門聲,卻聽到了隔壁的關門聲。
瞬間被氣炸了,扶着床頭起身,去了客房,看着蘇臨河倒在床上,潔白的襯衫領口還有一個紅唇印,她湊近一聞,還有一股劣質香水味。
心裡的火就蹭蹭冒,都是個太監了還不老實,她強壓着怒火回了自己房間。
蘇臨河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他下樓把他的東西搬到了客房。
兩人一直處于冷戰期誰也不想理誰,他反而落得一個清淨。
到了周一蘇臨河收拾利索後就出了門,先去附近買了一束花,還有邱婖以前最愛吃的小蛋糕,驅車去了岚山小院。
他停好車還又在車裡照了一次鏡子,摸了摸梳得一絲不苟的發型,剛下車,就看見邱婖背着包從小院出來,跟柳如媚一對比,還是邱婖纖細的身軀更讓他着迷。
他急忙開了車門拿着東西迎上去:“邱婖!”
邱婖聽到這個聲音隻覺一陣頭皮發麻,捏在手裡的車鑰匙都被吓得掉在地上,她正要彎腰去撿地上的車鑰匙,就被一隻手撿起來,遞給她。
“打扮這麼漂亮去哪裡呀?”
看着他手裡的紅絲絨玫瑰,小蛋糕,和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邱婖就厭煩“關你屁事,蘇臨河,我們兩人已經離婚了,請你别再來找我!”
她不想再見到他,也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蘇臨河一個跨步擋在她身前,笑臉盈盈地說道:“你别對我這麼冷漠嘛!我們好歹在一起九年,是有感情的,我知道錯了,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但我是真的愛你,你在原諒我一次好嗎?我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
“請你離開!我對你的感情,早就終止在你出軌的那天!我們現在隻是陌生人!”說完,邱婖側步從他身邊移過。
看着邱婖臉上的淡漠,蘇臨河繼續跟在她身後:“你看我還買了你最愛吃的蛋糕,你吃一口嘛!我現在真心知道錯了!”
“蘇臨河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要重新追求你!”
邱婖被他不要臉的發言逗笑了,這翻臉速度比翻書還快,離婚那天還恨不得把她撕了,現在又舔着臉來說要重新追她,真是可笑。
“我現在很明确你告訴你,不可能,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你明白嗎?”
說完她按了解鎖,準備上車,卻被蘇臨河死死靠在車門上,跟個癞皮狗一樣,嬉皮笑臉道:“給我一個機會嘛!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有多愛你,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你的男人,以前的那些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一笑泯恩仇,重新開始好嗎?”
邱婖無語地看着他的樣子,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他這不要臉的勁兒還真是把人雞皮疙瘩都雷得一陣陣翻起。
邱婖白了他一眼,把人推開,上了車,還沒來得及鎖車,蘇臨河就跳上了後排,無賴的說道:“你去哪裡,我就跟你去哪裡?”
“下車!”
“我不下!除非你...”
他話還沒說完,邱婖就打開門把人拉了下來:“滾!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蘇臨河知道邱婖的怨氣,不可能一次兩次就能消除,現在他強硬留在她身邊,隻會适得其反,反正現在他有的是時間,陪她慢慢磨。
于是他立刻委屈巴巴地看着邱婖:“那你把花收下,把蛋糕吃了我就走!”
話落,他便把花和蛋糕放進副駕駛。
邱婖冷着臉,不想看他,驅車離開,她看着副駕駛的東西,真想把它扔出去,但又覺得沒素質,污染環境。
找了路邊的垃圾桶,停下車,把東西全部丢了,要不是急着去接江莉莉,她恨不得把車開去洗車場來一次深度清潔。
本平靜的心情都被這個攪屎棍攪亂。
蘇臨河突然改了态度,絕對是有什麼陰謀,他是個純純的利己主義者,都已經鬧成這樣了,才過了幾天,又想來跟她和好,絕對是有所圖,她還是得留個心眼。
想到這裡,她拿起手機給消蕭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最近跟着蘇臨河,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到達恒新時,她遠遠就看到了那輛幻影,心裡犯了難。
叙政現在肯定也在上面,她就這樣上去接痛經的江莉莉,要是碰上了那多尴尬呀!
江莉莉從高中時候痛經就特别厲害,不去醫院打止疼針,根本熬不過去,一想到現在她正在上面受苦,心裡又沒那麼害怕看見他了。
深吸一口氣後,打開車門,朝大樓走去。
她垂着頭,看着腳下,正要上台階,卻看見一雙擦得铮亮的皮鞋出現在視線裡,她沒有擡頭,側身讓了一步,那雙鞋卻跟着她移了一步,擋在她身前。
邱婖擡起頭,正撞上那雙毫無感情的雙眸,眼底都是烏青,臉上的疲憊讓他少了幾分戾氣。
她迅速移開視線,努力平複着心情,淡淡說道:“叙總!我來接江莉莉,她不舒服!”
越不想碰到,越是天意弄人,撞了個正着。
“哦?”他的尾音拉的很長,似在嘲弄。
邱婖抿了抿嘴唇,尴尬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她後退一步,示意讓叙政先走。
叙政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準備朝停車場走去。
這時,停車場裡的一輛黑色越野啟動車子,轟着油門,猛地朝叙政沖來。
看到主駕駛裡帶着鴨舌帽,把自己包裹嚴實的男人,邱婖心頭一震,拔腿沖上去,一把将叙政推開。
“小心!”
這個聲音伴随着沖擊,飄了出去。
門口的保安,和大樓裡的保镖光速沖了出來。
邱婖被那輛車撞飛,身體落在院子裡的綠化帶,才停了下來,霎時身體傳來一陣劇痛,頭上像被罩了一個玻璃罩子,嗡嗡作響,卻聽不見聲音。
眼看着那人被制服,叙政朝自己跑來,她才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