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夫不軌,我讓他淨身出戶

第一卷 第64章 我在和園等你

  老太太又在走廊上罵了好一會兒才走,說她不要臉,勾搭男人,說她是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是掃把星.......

  邱婖在病房裡聽得委屈到不行,但又不想出去丢人現眼。

  強壓着眼淚,拿手機的手都抖得成樣,她點開叙政的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接。

  她的視線漸漸模糊,不知是因為受了老太太的氣,還是因為今天叙政沒來,沒接她電話,總之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整個房間安靜的隻能聽見自己呼吸聲,在一刻,她感覺世界上隻剩她一個人了。

  孤獨,無助!

  被子裡一個小小的人裹在裡面低聲抽泣。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邱婖頂着兩個核桃大的眼睛,起身杵着拐杖辦理了出院。

  她自己收拾了行李,搭在拐杖上,打了一個車,回了岚山小院。

  司機是一個五十出頭的老漢,看着年紀跟邱爸差不多大,見邱婖拐杖上還搭着東西。

  他很熱心地下來接過袋子,把人扶上車。

  “閨女兒,怎麼生病了還一個人打車,你的家人呢?”

  邱婖恍惚了幾秒,閨女兒?這個詞,好久沒人這麼叫她了。

  以前爸爸在世的時候,也如同這位叔叔一樣,閨女兒長閨女兒短地叫她。

  現在想來,好像隔了很久很久。

  擡眸間鼻頭酸楚的厲害,她極力的克制着,但聲線還是帶着一絲絲的嗚咽:“我的家人在忙,所以我自己回去。”

  司機叔叔也沒再說什麼,隻是有一句沒一句地陪她聊着。

  邱婖也很禮貌地回應。

  到了岚山小院,她給珍珠打了個電話,珍珠跑出來,把她從車上扶上了樓。

  樓上那些被叙政砸掉的花盆兒和皿漬,已經被他們恢複了原樣,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花架上的花也換了一批新的。

  她垂眸看了一眼,跟着珍珠進了房間。

  珍珠看着她纏着繃帶的腳,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這個蘇臨河怎麼會如此人面獸心,這種事他也做得出來!”

  當時他們看了網上的新聞,沖上樓看到滿地的皿和陶瓷片,還真不敢相信蘇臨河能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

  “我沒事了!”

  “還說沒事,你看你這個眼睛都腫成什麼樣了,我下去煮個蛋給你敷敷!”

  邱婖拉住她,滿臉疲憊,連聲音都是一股氣皿不足的感覺:“我真沒事,我想睡一覺,你下樓把門鎖好,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說完她想說如果叙政來了,可以讓他上來,但又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他要來,早就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邱婖輕笑一下,滿是心酸,到底哪裡又惹到他了,總是這樣陰晴不定的,讓人琢磨不透。

  珍珠擦了擦眼淚,“我知道了”又替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

  吸着鼻子下了樓。

  楊大廚都圍着珍珠問情況,知道邱婖好面子,他們也不好直接問,但小院裡的人都很關心她。

  邱婖放下手機,捂着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夢到了小時候,爸爸系着圍裙,在炒她最愛吃的耦合小丸子,媽媽在旁邊給他打下手,她站在高高的餐桌前偷吃菜。

  一家子其樂融融。

  一眨眼爸爸媽媽卻都不在了,她被困在灰蒙蒙的白霧裡,無助地叫着:“爸爸!媽媽!你們在哪裡?”

  黃粱一夢。

  夢醒時分,隻有數不盡的眼淚靜醚的從邱婖眼角滑落。

  她撚了撚被角,身體止不住的抽泣。

  .....

  這幾天她雖然都把手機纂在手裡,想接的電話卻一個都沒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還好小院沒有受這次風波的影響,客人天天爆滿,她在樓上也偶爾會聽見幾句客人的議論,她也隻是無奈笑笑。

  下面有珍珠盯着,她從回來的這幾天都呆在樓上沒下去過。

  江莉莉倒是每天都回來,跟她控訴最多的就是暴君這幾天有多暴虐,跟吃了槍藥一樣,喜怒無常,臉比包黑炭還黑,搞得她都抑郁了。

  邱婖也隻是淺淺一笑,當一個合格的傾聽者,沒有過多去評價他。

  畢竟她也不配。

  叙政對她的态度很明顯了,但她也不想欠他太多。

  下午她去醫院複查完後,特意去商場買了給他一套西裝,和襯衫,雖然比不上他的名貴,但這也是她最大能力範圍了。

  另外那瓶紅酒,她也折成現金,放在了袋子底下。

  她這個人最不喜歡欠别人情。

  有些債還清了,才能往前走。

  她給叙政發了一條消息【我在和園等你】

  便驅車去了和園。

  叙政看到她的消息時,手中的杯子,在嘴邊停頓了幾秒,淡淡的手機微光,灑在他冷硬的臉上,好似打光一樣,把他的輪廓側影的更加立體。

  息屏,仰頭,杯子裡的烈酒被他一口悶進了胃裡。

  林寒山看着坐在旁邊一言不發,沉着臉喝悶酒的叙政,一臉雞賊的打趣道:“你的胃是鐵打的嗎?這樣喝下去,不燒嗎?”

  他跟叙政打小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這個人冷漠得像個沒有感情的殺手,他還從來沒見過他心情這麼差過。

  一連約着他喝了幾個晚上,又不說話,又不要美女,就這樣坐着幹喝,他都想逃了。

  叙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又倒了一杯仰頭悶下。

  他雖然表面沒什麼異常,但卻被林寒山一語道破。

  “快去吧!魂都飛走了,就别在這兒禍禍我了,我也去找點樂子,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喝的。”

  叙政:“有病!”

  林寒山看他一臉不想承認的樣子,直接挑明道:“人家小姑娘給你台階就下吧,還在這矜持什麼勁兒!你從接到短信到現在,表都被你看化了!還在這垂死掙紮呢?”

  面對林寒山的毒舌,叙政沒有回應他,繼續喝着酒。

  此時他的心已經亂成了一團麻線。

  但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去。

  又接着悶了幾口後,包間的玻璃窗上砸來大大小小的雨滴,敲的哒哒作響。

  林寒山晃動着手裡的杯子,嘴角勾出一抹看戲的笑意。

  “呦!這麼大的雨!美女可是要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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