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你愛漢子茶,我嫁你小舅舅怎麼了?

第一卷 第124章 圓房啦,圓房啦!!!

  十二月的夜晚,風是涼涼的。

  可吻在姜楠白皙脖頸上的吻,卻如同是岩漿一般滾燙。

  一同滾燙的,是厲寒遊移在姜楠身子上的手掌。

  所到之處,幾乎要将姜楠的肌膚燒灼起來。

  姜楠擡手間,纖長白皙的手臂挂到了他結實有力的脖頸上。

  手指溫柔地伸進他細細密密短發裡。

  借着夜色,她睜開眼來,看着盡情吻她的男人。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厲寒也睜開了眼睛。

  見到她停下來,他也停下來,眉心輕蹙了蹙:

  “楠楠,怎麼了?”

  姜楠看着這張輪廓幹淨又完美的臉,臉上露出些許擔憂來,“厲寒,你說今天晚上,我們會不會又不成啊?”

  結婚快四個月了。

  她原本是不打算和厲寒做真正的夫妻的。

  但她被他一點一點地打動。

  她覺得厲寒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看着他時,她眼裡有了許多的感情,“今天晚上,你可以大膽一點。”

  枕邊。

  是她的笑聲。

  那聲音洋溢着幸福的氣息。

  厲寒用身體力行的實際行動,回應她的邀約。

  兩顆年輕而熾烈的心,和他們纏綿的呼吸一樣,撞在一起,無聲似有聲地搏動着。

  情到深處,他們用了小蘇教給他們的辦法。

  厲寒在姜楠的後面,手扶着她的腰肢。

  月光灑在窗前。

  風在窗紗上輕輕撩動。

  夜色正好。

  風,一會兒起,一會兒又落。

  如同那張蓋在兩人身上的,湖南色的真絲被褥一樣。

  明明厲寒身上有着巨浪撞擊岩石般的力氣,可他又溫柔得如是水中綿綿化開的海草。

  那樣輕,那樣柔。

  這天晚上,在月朗雲疏的夜色下,姜楠和厲寒終于成為了真正的夫妻。

  許久,許久,兩人都不願意分開。

  姜楠感覺到,厲寒似乎不盡興。

  她握着那隻落在她腰上的手,臉頰往後仰了仰,又在他的側臉上蹭了蹭。

  “厲寒,我是不是還沒有滿足到你啊?”

  厲寒更加溫柔地擁着她。

  他吻着她的發。

  擡手間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發。

  最後卷着她的發尾,溫柔地握在手中。

  “沒關系的。”

  “有些事情不用一晚之内做完。”

  “我們以後,還有很多個這樣的夜晚。”

  姜楠甜甜一笑,又往他的懷裡靠了靠。

  這時,肚子裡的小家夥動了一下,“嘶……”

  “怎麼了?”厲寒有些内疚,“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是,你剛剛已經很克制,很小心了,我沒有哪裡不舒服。”姜楠拉着他的手,落在剛剛被小家夥踢過的地方。

  小家夥很明顯的,又踢了一下。

  掌心傳來那種輕輕往上一頂的力量。

  這種力量,直達厲寒的心底。

  盡管現在他還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這個孩子就是姜楠用他的精子,做的受孕手術。

  但他有種強烈的預感。

  這個孩子就是他的。

  他第一次當父親。

  這種強烈的父子感應,卻一直萦繞在他心間。

  姜楠高興道:

  “厲寒,看來我的寶寶很喜歡讓你當他的爸爸。”

  “你每次摸我肚子時,他都有給出回應。”

  她相信,厲寒将來肯定會是一個很好的爸爸。

  厲寒心情愉悅道,“小家夥确實比較喜歡我。”

  姜楠有些累了,畢竟現在四個月的身孕了,瞌睡特别大。

  加上剛剛兩人一番恩愛。

  好耗精力。

  她打了個哈欠,依在厲寒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厲寒,我們睡了吧。”

  她以為,她已經把自己最美好的,都已經給了他。

  他應該得到滿足吧。

  但遠遠不止。

  二十多歲的男人,一旦開了雛,這點哪裡能夠的?

  姜楠倒是睡得很滿足,很沉,很香了。

  厲寒這天晚上,卻像是一個餓了好幾天,卻隻給吃了一口的餓漢。

  明明眼前有的吃,卻又一口也不敢再繼續了。

  不但不能吃,還得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守着她,欣賞着她。

  夜裡。

  姜楠抱着他的手臂側躺而眠。

  她長長的發,在她湖藍色的枕頭上散開,襯托出那張白皙的臉頰,更到精緻迷人。

  厲寒越是欣賞着這張臉蛋,越是睡不着。

  索性爬起來,走到二樓的平台上,吹起了涼風。

  他穿着單薄的睡衣。

  可這冬天刺骨的風吹在身上,卻能讓身體裡那些燥熱的因子,快速降溫。

  好涼爽!

  這個時候,他給在醫院裡的雲骁發微信:睡了嗎?

  雲骁秒回:你怎麼還沒睡?

  厲寒反問:今天身體感覺怎麼樣?

  雲骁:輸液太多了,插着尿管,難受。

  厲寒又在對話框裡,輸入幾個字:早點休息……

  信息未發出去,雲骁又發了一條過來:你别是大半夜的,來給我撒狗糧的?

  厲寒有什麼喜事,都會和雲骁分享。

  今天因為雲骁傷到命根子,喪失性功能的事情,沒跟他說。

  哪裡還能用自己的甜蜜,去刺激雲骁?

  厲寒:明天有兩個男科專家特地從外地過來。

  雲骁:我不看。

  厲寒:你又不是治不好。

  雲骁:治好了又怎樣?

  厲寒:你早點睡吧。

  雲骁:你說老實話吧,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把姜楠睡了?

  自己的兄弟,雲骁是最了解的。

  不然,不會這麼大半夜的,給他發微信。

  厲寒的手指落在輸入框,卻不知道要回什麼。

  雲骁:這把狗糧我吃了。人生第一夜,幾次?

  厲寒:一次。

  雲骁:哈哈哈(大笑表情包)沒我厲害,我當初一個晚上六次。

  反正厲寒也睡不着。

  要是回到床上,身邊有姜楠,他更加睡不着。

  索性,就和雲骁聊起來。

  兩兄弟工作的時候,都很嚴肅。

  但私下,什麼都聊,畢竟是從小長到大的。

  他們沒有外表看起來那般不苟言笑。

  被雲骁嘲笑了。

  厲寒回:六次你也滿足不了方小姐。男人的成功,不在于一夜有幾次,而是在于是否看走眼。下次麻煩你擦亮你的眼睛。

  提到舊傷,雲骁好像沒有那麼痛苦了。

  他看開了:擦亮眼又怎樣,我都這樣了。

  厲寒:你早點睡吧,明天我去看你。

  收起手機,他穿着單薄的睡衣,吹了好一陣的涼風,這才重回卧室,躺在了姜楠的身邊。

  姜楠早上起來,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

  吃早餐時,她有些心神不甯。

  厲寒把熱過的牛奶,遞到她的面前,“楠楠,你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姜楠接過牛奶,把杯子捧在手裡,皺了眉道,“我感覺肚子不舒服,硬硬的,也緊緊的。”

  “會不會昨天晚上,我傷到你了?”厲寒嚴肅的眼神,有許多擔憂。

  他放下手上的吃的,拿起手機,“我讓人叫救護車過來。”

  “叫救護車幹嘛?”姜楠把他的手機搶過來,放在桌子上。

  她好笑地盯着他,又道,“我又沒事,隻是有點不舒服,哪裡用得着叫救護車。”

  重新端起牛奶杯,她喝了一大口,“一會兒你去醫院看雲骁的時候,我順便去做個産檢,本來明天也應該産檢了。”

  厲寒還是不放心,“那趕緊吃,吃完我們就去。”

  看他這般緊張,姜楠早知道就不告訴他了。

  她喝完牛奶,擡起頭來看着一口也吃不下,在等着她的厲寒。

  “厲寒,你别一臉内疚。”

  “我肚子不舒服,跟昨天晚上我們那個,沒關系。”

  “不是你的責任。”

  厲寒很重視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

  現在這個孩子,又極有可能就是他親生的。

  他更怕有什麼意外。

  早知道她會不舒服,昨天晚上他就應該更加克制,說什麼也不該碰她的。

  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内疚自責。

  姜楠不由放下手中的牛奶杯,捧起他的臉,特意把他那張帥氣的臉蛋輕輕擠壓。

  然後調皮一笑道,“真不是你的錯。”

  這張臉蛋,哪怕是被她如此搞怪,還是帥氣依舊。

  她怎麼看,怎麼喜歡。

  松手的時候,她拿了一片面包遞給他,“吃早餐,吃完再去醫院。”

  “楠楠,你真的沒事?”厲寒接過面包片,還是很緊張她。

  她繼續吃早餐,“真沒事,就是感覺今天肚子硬硬的,緊崩着,和平時不太一樣,很不舒服。但是好像應該是肚子一天天長大,正常的反應。”

  厲寒大口吃着面包,“趕緊吃,吃完就去檢查。”

  這頓早餐,厲寒速度極快。

  吃完以後,他去收拾東西,然後帶着姜楠一起去了醫院。

  這天早上,姜帆和陸淮書,也去了婦産科。

  姜帆做完一系列的産檢。

  胎兒一切正常。

  醫生拿着她的B超單子,看了看,問:

  “懷孕的時候,你吃什麼了?”

  姜帆有些不明所以,“我就正常吃,是營養跟不上嗎?”

  “不是。”醫生說,“你這明顯是營養過盛,胎兒比實際孕周期數,大了三四周。吃的方面,别太油膩,别吃高熱量的,以免到時候胎兒過大,不好生産。”

  姜帆拿過B超單,“大了三四周啊?”

  怎麼可能呢。

  她沒吃什麼高熱量和油膩的,就是食欲比平時大了些而已。

  醫生又說,“要不然就是你記錯你最後一次經期時間了,反正這胎兒大了三四周,要注意點。否則到時候胎兒過大,隻能剖腹。”

  姜帆:“好的,謝謝醫生。”

  從診室走出去,姜帆挺着肚子。

  她看着臉色冰冷的陸淮書,不悅道,“我肚子大了,你就不能扶着我一點嗎?”

  診室外面人滿為患。

  椅子上坐滿了等候的人。

  還有人站着。

  陸淮書不顧這麼多人在,對姜帆毫不客氣道:

  “姜帆,醫生說這個胎兒大了三四周,你老實說,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之前,你就已經懷上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孩子明明就是你的。”姜帆覺得委屈極了。

  她的眼淚立即奪眶而出,“你現在心裡天天想着姜楠也就算了,還這麼冤枉我,陸淮書,你不是人。”

  “那胎兒為什麼會大三四周,是你故意謊稱了末次經期日期吧。”

  “你渾蛋。”姜帆用力捶向陸淮書的兇口。

  要去捶第二次的時候,陸淮書抓住她的手,“那你跟我解釋一下,胎兒為什麼會大三四周?”

  他清楚地記得,他和姜帆第一次在一起的日子。

  如果是那天懷上的,胎兒不可能大三四周。

  姜帆委屈哭了,“我頭幾天還在來大姨媽,你是知道的。陸淮書,你不能這麼冤枉人。”

  陸淮書冷冷哼聲,“連鋼琴比賽的名次,你也能造假,你還有什麼是不能造假的。”

  “陸淮書,你渾蛋。你為什麼老是揭我的傷疤,這麼諷刺自己的妻子,有意思嗎?”

  “是,太沒意思了。跟你結婚,是我這輩子做過的大錯特錯的事。以後産檢,别叫上我。”

  氣憤的陸淮書,不顧周遭人的議論紛紛,甩了冷臉色,轉身後決絕地離開。

  姜帆被丢在了39号診室的門口。

  那些人似乎是認出了她。

  “這不是那個造假的蓉城最美最善大學教授嗎,怎麼老公不要她了?”

  “好像懷的孩子不是她老公的。”

  “什麼最美最善大學教授啊,都是造假的,人設而已。說不定連學曆都是假的。”

  這些聲音,姜帆沒有去管。

  她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就算全世界都唾棄她,也沒關系。

  她隻想把肚子裡的寶寶生下來,做一個強大的媽媽,好好保護這個寶寶。

  她擦幹了淚,往科室外走去。

  整個婦産科室,占了這一層樓的一大半。

  轉過兩個轉角,姜帆在9号門診室外,見到了站在那裡沒有離去的陸淮書。

  陸淮書盯着9号診室裡面,眼神落寞着。

  姜帆一同望過去,是厲寒和姜楠。

  醫生已經給姜楠做了各種檢查了,并沒有什麼不妥的。

  但厲寒還是不放心,“郝醫生,昨天晚上,我和我太太有同房,真的不會影響到胎兒?”

  郝醫生難得見到這麼細心的老公陪同着。

  她已經說了好幾遍,沒事了,他還這麼擔心。

  郝醫生笑道,“你太太沒事的,沒有流産征兆。而且她現在是懷孕安全期,隻要避開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孕中期适當的夫妻生活,是可以緩解孕婦的孕期壓力,也能增進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的。隻要你悠着點,别太頻繁,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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