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捏着捏着睡着了
陳金蘭不相信:“呸!肯定是陸昊在外面幹了什麼事情。”
劉鳳蘭也不甘示弱:’“不可能,那警察明明就是說是那賤……宋佳佳的錯,不信,你問我們小婷。”
陸婷本來躲在後面裝鹌鹑的,沒想到自己的奶奶給自己拉出來了。
還以為這個世上沒有什麼人能說得過劉鳳蘭了。
結果宋佳佳她媽也這麼潑辣。
陸婷有些害怕,“我,我。”
“你個死丫頭,我什麼?說話啊!”劉鳳蘭狠狠的擰了一把陸婷。
陸婷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趕緊說道:“是,我是聽到警察同志說,是嫂子惹的事情。”
陳金蘭正要破口大罵,就聽到宋振華憤怒的吼道:
“夠了,吵什麼?還嫌不夠丢人是不是?”
陳金蘭一口氣堵在兇口上不去下不來,隻能狠狠的瞪着劉鳳蘭和陸婷。
陸婷低着頭,不敢說話。
宋振華強忍着怒火說道:“把桑榆叫回來。”
一聽到這個名字,陳金蘭就火大,先是搶了本來屬于宋佳佳的男人,後來又上門來搶錢。
她恨不得掐死她!
“叫她回來幹什麼,晦氣!”陳金蘭不悅的說道。
“不叫她回來,你去警察局把宋佳佳和陸昊給弄出來!”宋振華沒好氣的說道。
陳金蘭張了張嘴。
她哪裡有這個能耐啊。
“現在桑榆好歹是江景明的媳婦兒,讓她想辦法把人給弄出來,要不然老子丢不起這個人!”宋振華惡狠狠地說道。
那豈不是要求那個小賤人?
陳金蘭是不樂意的。
“還愣着幹什麼?!”宋振華催促道。
“我又沒有她家裡的電話。”陳金蘭不情願的說道。
“上門去找啊!蠢貨!”宋振華真想一巴掌攮死陳金蘭。
陳金蘭這才不情不願的出門了。
陸婷扯了扯劉鳳蘭的衣袖:“奶奶,咱們也去。”
“去什麼去,咱們就在這裡等着不就好了?”沒想到親家住在這麼好的地方。
她住的那個地方跟這裡差遠了。
等過幾天她也說一下,要住這樣的房子。
陸婷感覺宋振華不是一個好惹的,最好還是趕緊走,她在劉鳳蘭的耳邊說道:
“咱們不去,萬一大哥出不來怎麼辦?萬一她們隻讓宋佳佳出來呢?”
劉鳳蘭一聽,頓時怒道:“她們敢,咱們也過去!”
聞言,陸婷算是松了一口氣。
二人趕緊追上陳金蘭。
三人一起來到了江景明家,天都黑了。
陳金蘭使勁敲門,但是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卻吵到了隔壁的人。
胖嬸走出來,看着門口的三人:“你們在幹什麼?大晚上?”
陳金蘭這會兒心情不好,聽到胖嬸的話就怼了回去:“跟你有啥關系。”
胖嬸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跟我沒關系,你們在這裡敲門就是擾民了,知不知道?我們可以報警抓你們的。”
其他圍觀的群衆也說道:“沒錯,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吵什麼吵。”
“什麼報警,我們隻是來找人的。”劉鳳蘭說道。
“找什麼人不能白天來,非要晚上來。”
“就是,找人這麼敲門,找什麼人,是來尋仇的嗎?”
“趕緊走,吵死了。”
最後陳金蘭和劉鳳蘭人沒找到,還被趕走了。
“這怎麼辦?”劉鳳蘭着急的說道。
“奶奶,我們明天再來吧。”陸婷說道。
“什麼明天再來,就這一晚上還不知道你哥在裡面遭什麼罪呢,讓你去頂替你哥又不去。”劉鳳蘭使勁點着陸婷的腦袋說道。
陸婷眉眼微垂,沒有回答,眼底滿是憤恨。
之前自己的工作讓給了陸昊,現在又讓自己去給陸昊頂罪。
她的眼裡永遠隻有陸昊。
哪裡有自己這個孫女。
陳金蘭懶得聽劉鳳蘭說,轉身回家了。
隻能等明天再來了,誰知道桑榆這個小賤人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等她找到人,非要狠狠的罵一頓不可。
……
醫院
桑榆在旁邊畫畫,江景明靠在病床上,手上捧着一本書。
但是他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餘光裡全都是桑榆在認真繪畫的樣子。
因為角度的問題,他隻能看到她的側臉。
烏黑秀麗的長發被她挽成了一個丸子頭,露出了她整張臉。
白皙的皮膚,卷翹的睫毛。
她抿着唇,那雙靈動的眸子認真的看着自己的畫稿,手上拿着鉛筆,在畫稿上肆意的舞動。
一張畫稿結束,桑榆擡起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頸。
因為條件有限,所以有些艱難。
江景明合上書本,說道:“明天晚上你不用在這裡陪着我了。”
“什麼?”桑榆沒聽清楚。
“這裡不适合你畫畫,而且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以後你就不用在這裡陪着我了。”
雖然他很高興,但如果這讓她感覺到不舒服,那他甯願不要。
“沒關系,反正在哪裡都是畫畫。”桑榆無所謂的說道。
雖然這個畫着是累了一點,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江景明抿了抿唇:“你過來。”
她到底在擔心什麼?擔心自己做得不好?
桑榆愣了一下,然後走到了他面前:“怎麼了?要喝水嗎?”
他搖了搖頭,指着床邊的位置,“你坐下。”
桑榆不明所以的坐下,随後一隻溫暖粗粝的大手握住了她纖細柔嫩的脖頸。
她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别動。”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像是夏夜的微風,又像是海上翻滾的浪花,随意中帶着慵懶。
“不用……”桑榆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人家還受着傷呢。
“我隻用一隻手。”
所以不用擔心會扯到傷口。
他這樣說,桑榆反倒不好說什麼。
如果拒絕的話,好像有些太矯情了。
男人的手很大,指間有些粗糙,隔着薄薄的衣服料子,都能感覺到男人手指的粗粝。
像是帶着細細的電流,桑榆感覺到全身酥麻。
“你不願意回去,那以後我幫你捏一下,以前在部隊裡也經常這樣給同宿舍的男人放松肩頸。”江景明說道。
“謝謝。”她的聲音軟軟的,卻又不會顯得做作。
江景明勾了勾唇,他會慢慢的走進她的心裡。
讓她願意在他的面前展現最真實的自己。
别說,江景明的手法還不錯,桑榆竟然有些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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